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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壳上市三年后,中公终于迎来了自己首个定增预案,不过中公教育却因账面资金充裕,却仍然从二级市场募资遭受市场质疑。从过往两年来看,中公教育每年都会进行大额分红,而按持股比例来看,大部分都进了实控人鲁忠芳李永新母子口袋中,一边通过分红套利,一边又从资本市场募资,实乃高招。
11月23日,中公教育发布公告称,公司拟向不超过35名特定投资者非公开发行股票,发行票数量不超过12亿股,募集资金总额不超过60亿元,发行价格不低于定价基准日前20个交易日公司股票交易均价的80%。其中,有42亿元用于投资建设北京怀柔的吃住学一站式学习基地。
不过,就财报数据来说,中公的现金流与账面现金极为丰沛,自己出资建设学习基地亦绰绰有余,但实控人李永新、鲁忠芳母子依旧选择在二级市场募资建设,不免让人产生疑问。
不缺钱的中公教育为何大额定增?
自借壳亚夏汽车上市之后,中公教育净利已经连续两年处于高速增长状态,即便是疫情肆虐的2020年,中公仍然提前完成了当初借壳上市的业绩对赌协议。
业绩高速增长的中公教育自然不缺钱,根据中公10月31日披露的三季报,中公账面货币资金50.69亿元,易于变现的流动资产合计116.34亿。不缺钱的中公教育为何大额定增?
值得注意的是,中公教育分红颇为豪气,2018年中公在借壳上市之后,就立马派发了14.32亿元现金红利。而中公2018年的未分配利润仅为16.6亿元,分红比例达到了惊人的106%。
而在2020年披露的分红方案中,公司2019年未分配利润为15.14亿元,派发现金红利14.8亿元,分红比例仍然高达97.75%,几乎每年的未分配利润,都被中公用于分红。
如果从持股比例来看,中公教育的实控人鲁忠芳、李永新母子分别持股41.36%和18.35%,二者合计持股59.71%,接近60%,这就意味着,在历次派发现金红利的过程中,实控人鲁忠芳母子是最大受益者。
上市两年,李永新母子获得18.84亿现金红利,可以说,中公每年账面的未分配利润有相当部分进了李永新、鲁忠芳母子的腰包。
此外,在中公的前十大股东中,还有北京中公未来信息咨询中心,企查查信息显示,这家企业亦是由鲁忠芳母子持股,间接控制股权。通过两个自然人,一个企业法人交叉持股,李永新和鲁忠芳牢牢掌握住中公这个“职教航母”的控制权,财权自然也握在手中。
况且,就此次定增的时点来看,如果按照发行价格不低于定价基准日前20个交易日公司股票交易均价的80%来计算,此次定增的发行价格恰好处于中公股价的高位阶段。也就是说,此时抛出定增预案,能募集到的资金数量处于较高水平。
而鲁忠芳李永新母子,为了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每年的高额分红,最大限度保存公司的账面现金与利润,再通过较大的持股比例攫取高额分红,建设学习基地和流动资金的款项却通过定增在资本市场募资。
值得一提的是,中公每年之所以有这么多账面现金,与其主推的“不过包退”的协议保过班,有很大关系。
“保过协议班”成中公增收主力
根据中公2020年半年报,公务员和事业单位序列的考试培训比例占据其营收结构一半以上,总计为52.25%,此外,教师序列亦占到12.47%的比例。医生等其他职业教育占比34.58%。由此观之,“师医公”招考培训合计占据中公99.3%的营收。
其中,协议保过班通过按效果付费,和不过退款的模式,“精准命中”消费者的白嫖心理,因而在中公的产品体系中更受欢迎,整体营收中亦占据较高比重。
同时,为了保证协议保过班的教学效果,中公历来采用封闭式集中培训的管理方式,此次定增预案中的自建物业就是这种管理方式的集中体现。况且,职业教育并不完全能用学术教育类比,生活保障亦占据很大比重,自建物业除了方便管理,亦有降低学生生活成本的功效。
此外,从收入确认规则来看,多数协议班收入于完成培训服务时将不予退费部分确认为收入;可退费部分则根据协议约定,在满足不退费条件时确认为收入;而普通班则是完成服务时,预收款项全部确认为收入,未退费部分亦全部确认为收入。
也就是说,中公教育合同负债的数额中,存在部分未退费的协议班费用。根据历年数据,退费率多集中在40-60%。此外,公司协议班收入占比通常占据80%以上的营收,因此中公今年之所以能扭亏为盈,完成对赌,几乎是保过协议班贡献了大部分的营收增量。
但公务员的上岸难度,已远非“千军万马挤独木桥”可以形容,即便是报了不过包退的协议班,那也是——不过容易,包退太难。中公协议班“退费难”,几乎成为了老生常谈的话题。
早在今年7月,中公教育就曾被在北京市海淀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的关于谨慎选择教育培训机构的消费警示中点名。此外,根据黑猫投诉平台和知乎相关问题显示,中公教育的协议保过班在退费流程中,压款几乎成为常态。
那么,想要成功退费,就不得不接受短则60天,长则动辄半年的“万里长征”。
在理想化状态下,中公的退费流程至少需要45个工作日,就一个月22天工作日计算,也需至少两个月。但通常情况下,中公的协议中是否退费要根据录取名单决定,因此退款周期通常会被拉长到半年。而2020年由于疫情的影响,这个周期甚至会被拉长到一年之久。
这期间,中公本应用于退费的款项就成为了消费者免费“借”给中公的无息贷款,供其经营与投资使用,或是作为营收来充实报表。而压款,则是消费者听信“不过就退”的slogan之后,所付出的必然代价。
当然,现在的中公已经家大业大,在自身优势的“师医公”招考培训已经鲜有敌手,而这也意味着中公主业的天花板已经隐约可见。中公要找到新的增收板块,还需走出自己的舒适区。
舒适区外,没有蓝海
根据MOB研究院发布的《2020年中国职业教育白皮书》显示,目前的职业教育,以IT培训、财会培训、公考培训、教师培训为主,还有小部分为医学培训和企业管理培训。其中,中公所在的公考培训和以东奥会计在线为代表的财会培训是占比较大的两大赛道。
一般而言,教育行业的商业模式大致分为两个方向,一种是重名师,典型代表如新东方;而另一种注重研发和标准化课程,教师在了解教学内容后按标准流程操作即可,典型代表是好未来。第一种模式的名师广告效应强,但公司也容易对名师产生依赖,一旦名师出走,将会给集团带来很大损失。第二种模式,集团不依赖个人,权力更加集中。
纵然职业教育的市场规模在2020年已经突破6000亿,但无论是公考和财会培训等大市场,抑或是医学和企业管理等小市场,其大部分市场的竞争形态早已过渡到寡头竞争阶段。
在线下公考培训领域,目前大部分市场份额由中公和华图两大寡头把持。华图走名师路线,因此在市场早期占据优势;中公走标准化路线,在后期迎头赶上。而中公的模式明显更易于推广和扩张,因而最后率先成为A股“职教航母”的是中公,而非华图。
而在线上,则是粉笔公考以标准化课程和轻资产模式一家独大,甚至在近年开始拓展线下渠道,意图在中公华图难以触及的地方分一杯羹——2020年,粉笔的线下分校已从原来的17个省的省级分校快速扩张到在全国100余个地市级城市。
今年内,粉笔分校将基本覆盖完全国300余个地级市及重点县;而中公虽然在一二线城市称王称霸,但在县城和三四线地级市,覆盖率仍稍显不足。
那么对中公而言,如何在天花板隐约可见的状态下寻找增量,答案不言自明。
但这并不是一条坦途——在广大的下沉市场,线下存在众多的作坊式教培机构,以地方各类协会和企业培训机构为主。而且,由于三四线城市平均收入较低,中公在大城市无往而不利的保过协议班,由于动辄数万的费用,在价格敏感的欠发达市场,推广难度相较一二线城市也会更大。而线上早已充斥着粉笔等线上玩家。因此,中公必须求变。
不过必须看到的是,从在线职业教育APP的下沉用户规模和比例来看,整个线上职业教育仍未出现寡头,集中度较低,进入壁垒亦较低。中公如果攻入线上的下沉市场,将会成为其后续新的增长点。
相对于华图,中公的优势在于积累了多年的代理商资源和标准化课程研发能力,虽然线下到线上的转变存在困难,但并非不能克服。在未来,线下和线上的下沉市场将会成为中公实现突破的主要方向。
5月第一周,上证指数在3000点左右徘徊,截至5月6日收盘险守3000点,市场情绪修复仍需时日。
其中,有着“牛市棋手”之称的券商板块表现不佳,截至5月6日收盘,“破净”券商股已增至17只,超过5成的券商股价格低于网友分享价格。
为了稳定市场信心,多家券商纷纷开启回购、增持等模式,以期稳定股价。
业内人士指出,券商股的破净、破发现象增多,可以说是市场进入到底部区域的一个重要特征。具体板块表现而言,当前券商板块估值处于历史低位,但需注意行业经营业绩出现下滑、市场波动等风险。
广发、天风、国元证券等相继出手
开启数亿元回购、增持模式
近日,为了稳定市场情绪和股价,多家券商出手回购或增持。
5月6日,广发证券发布回购进展公告称,公司于2022年5月5日首次通过回购专用证券账户以集中竞价方式回购公司A股股份288.56万股,最高成交价为15.60元/股,最低成交价为15.56元/股,成交总金额为4500.44万元(不含交易费用)。
据了解,早在今年3月底,广发证券董事会审议通过了回购A股股份的议案,拟以自有资金采用集中竞价方式在12个月内回购公司股份,用于A股限制性股票股权激励计划,回购价格不超过26.65元/股。本次用于回购的资金总额约为2.03亿元至4.06亿元。
就在前一天,华创阳安、天风证券也公布了股份回购进展。
华创阳安公告显示,公司在2022年4月29日通过集中竞价交易方式首次回购股份156.7万股,最高成交价为7.79元/股,最低成交价为7.58元/股,支付的资金总额为1198.35万元(不含交易费用)。
据了解,今年4月,华创阳安董事会审议通过股份回购议案,用于员工持股计划或者股权激励、维护公司价值及股东权益所必需,回购金额不低于2亿元且不超过4亿元,回购价格不超过14.21元/股。
贝壳财经
不过,自上年10月29日股份回购议案通过以来,截至2022年4月底,天风证券通过集中竞价交易方式已累计回购A股股份6778.7万股,购买的最高价为4.01元/股、最低价为3.48元/股,已支付的总金额为2.53亿元。
此外,5月4日,国元证券发布股东增持公告,其第一大股东国元金控集团基于对公司未来发展前景的信心和长期投资价值的认可,于 2022 年 4 月 29 日通过集中竞价方式增持股份 168.46万股(增持股份金额合计1000.01 万元),后续计划在六个月内继续增持公司股份,金额不低于5000万元,不超过1亿元(含4月 29日已增持股份金额)。
值得注意的是,年内在部分券商股发布回购公告、大股东增持的同时,也有多家券商股东作出减持的决定。
贝壳财经
比如,今年第一季度,红塔证券的两大股东云南工投、云投集团分别发布减持公告,前者因自身资金需求,拟在2022年6月30日前减持股份不超过4710万股;后者因经营发展需要,拟减持股份总数不超过18867.15万股,占红塔证券股份总数不超过4%。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被减持的股份,多来源于股东在IPO前取得。
多只券商股“破净”“破发”
业内:券商板块估值处于历史低位
券商主动出手自救背后,是年内整个证券板块的表现欠佳。
据Wind数据统计,截至5月6日收盘,年内所有券商股股价均呈现下跌趋势,96%的券商股跌幅超过10%,其中,财达证券、东方证券、长城证券等14只券商股跌幅超过30%。
截至5月6日收盘,中金公司、等13只个股的每股价格在10元以上,75%的券商股每股价格在个位数,其中,9只个股每股价格低于5元。
在这个基础上,破净破发的个股不断增多。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12月31日,仅海通证券一只券商股股价低于其每股净资产,而截至2022年5月6日,“破净”券商股增至17只。此外,超过5成的券商股当前股价低于网友分享价格。
前海开源基金首席经济学家杨德龙向贝壳财经
中泰证券分析师戴志锋认为,券商板块估值处于历史低位,板块PB目前1.26X,2012年至今证券行业PB均值为1.90X,中位数为1.78X,估值处于2012年以来5.3%分位数。短期看,券商估值修复机会,中长期看资本市场及财富管理趋势性发展的配置机会。
中原证券非银团队认为,短周期内,券商板块仍将维持震荡盘底的走势,再度大幅向下修正的空间有限。预计券商板块仍将以结构性行情为主,范围及力度取决于权益类指数及板块的整体表现。
不过,上述人员也指出,券商板块的反弹面临多重风险,比如,权益及固收市场环境转弱导致行业整体经营业绩出现下滑;市场波动风险以及全面深化资本市场改革的进度及力度不及预期等。
中公教育绝对可称得上2021年的奇葩大熊股,从2020年底的43.58元直线下跌到目前的8元左右,跌幅超80%,甚至比遇冷的房地产股票跌的还要多。最高市值曾高达2600多亿元,目前连零头都不到。
中公教育近一年走势图
一、业绩变脸
中公教育2018-2020年营业收入分别是62.37亿、91.76亿、112.02亿,净利润分别是11亿、18亿元、23亿,稳步增长,超额完成对赌。
与此对应,股价上涨也动力十足,从借壳上市的3.8元直接奔到了43元,翻了十多倍。
然而,完成对赌后,2021年中公教育业绩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翻脸。根据公司披露的三季报,公司2021年前三季度营收63.01亿元,同比下降15.29%;净利润亏损8.91亿元,同比下降167%。
由于吃相太难看,连交易所也看不下去。
深交所立马发出关注函,要求中公教育说明对第三季度大额亏损的原因给出具体解释,并说明相较同期盈利出现大面积下滑的具体原因及合理性。
二、公考不吃香了吗?
业绩下滑是由于业务问题吗?难度公考不吃香了吗?
恰恰相反,中公教育的业务需求在增加。
众所周知,公考、事业单位以及教师培训行业有典型的逆周期属性,当经济增长缓慢,就业率走低,失业人数增加,对培训的需求增加,行业的规模与增速反而逆势攀高。
国家出台的双减政策主要对幼儿教育影响较大,对职业培训教育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职业培训市场有继续扩大的空间,相关教培龙头也有向职业教育培训转型的迹象和动力。
三、问题出在何处?上市后飘了,开始“不务正业”。
1、安徽证监局、深交所、证监会轮番关注。
由于中公教育财务大变脸引起了监管当局的关注。深交所10月18日和12月13日连续向中公教育发出关注函,要求其就相关财务问题做出说明。
与此同时,11月30日中公教育收到安徽监管局出具的警示函。安徽监管局发现,2019年到2020年,中公教育与关联方北京创晟建筑装饰工程有限公司等之间存在业务合作,相关交易金额达到应披露标准,但未按规定履行董事会、股东大会审批程序。
12月16日,监管升级。
公司因涉嫌信披违规,被证监会立案调查。12月17日中公教育跌停,12月18日继续大跌。
证监会出手,中公教育可能有更严重的违法违规,不仅仅警示可以解决问题了,要进行行政处罚了。同时,也触发了股民索赔的启动,2021年12月16日收盘后仍持有的股民可以登记索赔了。
2、第三大股东在问题重重的情况下大幅减持。
即便问题重重,股价重挫的情况下,依然没能阻止股东减持。中公教育第三大股东王振东在2021年6月15日、9月23日、11月26日相继通过大宗交易的方式减持公司股权,三次共减持7410.6万股,保守估计套现了7个亿。
与之配合的是机构的“看好”!
3、股价大跌,依然被机构“看好”。
虽然股价跌跌不休,但是机构依然“看好”,全部都是买入、增持评级。
近期中公教育的研究报告
不知道是真看好,还是为减持打掩护。想起来了中信证券在贵州茅台2600元时看高到3000元的研究报告。
根据中公教育的股东数据,2020.3.31日的时候股东数量只有2.4万,随后一路增加,到2021.9.30日的时候已经超过了13万。预计2021年报公布的时候这个数据可能会继续增加。
中公教育股东人数
股价下跌,股东人数上升,散户“完美接盘”。
当网红不好好直播带货,而是去偷税漏税,当明星不好好唱歌,而是去玩绯闻暧昧,当一家教育培训机构不好好去搞教育,而是去玩资本,他能好吗?
近期,中公教育(002607.SZ)披露调整非公开发行A股股票方案事宜,该公司将本次非公开发行A股股票募集资金总额由不超过59.9亿元调减为不超过39亿元。
中公教育对界面新闻
据此,该公司从补充流动资金金额中扣减新增的财务性投资17036.15万元,并调整补充流动资金金额不超过本次募集资金总额的30%。调整后,中公教育此轮定增用于怀柔学习基地建设项目的募资额下调为27.37亿元,用于补充流动资金的募资额也同步下调为11.63亿元。
2020年11月23日,中公教育首次披露非公开发行A股股票预案。彼时,该公司拟向不超过35名特定投资者非公开发行A股股票数量不超12亿股(未超过本次非公开发行前公司总股本的20%),合计募资60亿元。彼时,该公司拟拿出42亿元募资额用于怀柔学习基地建设项目。
不过,中公教育于2021年1月26日公告称,公司于2020年11月2日购买了1,000.00万元的“汇添富稳健汇盈一年持有混合”基金,该基金主要投资于股票资产,属于收益波动大且风险较高的金融产品,该投资属于财务性投资,投资款应从本次募集资金总额中扣除。据此,中公教育修改定增方案,将募资额调减为不超59.9亿元,其中补充流动资金的投资额减少1000万元至17.9亿元。赶在2020年12月30日,证监会受理了中公教育第二次修订的定增方案。
截至6月2日收盘,中公教育股价报24.03元/股,跌2.79%。事实上,5月28日第三轮调整定增方案后,其股价就开始连日下跌。
对于定增之于股价的影响,中公教育此前回应投资者质疑称,定增有利于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二级市场股价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股票市场价格的波动,不仅取决于企业的经营业绩,还受宏观经济、银行利率、市场资金供求状况、投资者心理预期等因素的影响。
日前,对于定增事宜,中公教育进一步对界面新闻
界面新闻从二次反馈意见文件中了解到,证监会再次追问中公教育:作为一家以职业培训服务为主营业务的公司,斥巨资在北京怀柔集中购买大面积房屋开展培训服务的必要性及合理性,是否存在变相用于房地产开发的情形,是否存在违反国家有关加强房地产调控的政策精神和证监会再融资涉房审核要求的情形?
2020年12月,中公教育全资子公司北京中公教育科技有限公司与北京建工地产有限责任公司签协议,北建工将在其摘牌取得的位于怀柔区杨宋镇怀柔新城08街区A地块上,按照北京中公的设计规划在A地块多功能用地上建设约29.75万平方米建筑(地上部分),交付后将用作北京中公怀柔学习基地投入使用,合作定制开发价款计算方式为10,500元/平方米×(1+管理费率)×建筑面积,前期预付款73570万元。
据中公教育披露,本次募投项目所涉及的土地均为F3其他类多功能用地,该类土地按照规定不能用于住宅开发;本次募投项目地上建筑29.72万平方米,包括教学楼、综合教学楼、宿舍楼、教师公寓、会议中心、食堂、配套及门卫,公司计划将上述建筑均登记为“商务办公”建筑,最高可同时容纳2万名学员。据中公教育测算,该项目预计实现内部收益率16.38%(税后),投资回报期为7.32年(税后,含建设期)。
对此,中公教育回应称,公司早期的封闭班以租赁酒店场地授课为主,然而以租赁场地为主的封闭班存在场地面积受限、不稳定、硬件软件设施受限、成本高、公司管控力弱等一系列问题,不利于公司整体产品升级战略,使学员的学习环境、学习效果受限于租赁的场地。2012年之后,公司开始尝试通过长期租赁场地或者购买房产建设自有学习基地,提高对学习场地的管理能力和管理效率,为学员提供环境更好的学习基地,同时降低公司的开班费成本,提高公司整体盈利水平,取得了良好的培训效果与学员反馈。
“公司出具不会将募投项目购置的房产用于对外出售的承诺,该等承诺具有可执行性。”中公教育还指出,相比租赁房产,自建房产的财务成本更低,本次募投项目的房屋购置款为34.23亿元,项目建成后每年新增折旧8130.00万元;按照怀柔新城类似位置的商业地产租金水平,若租赁同等面积的房产,每年租金在100001万元以上,高于自建房产的折旧。
公开资料显示,中公教育为非学历职业就业培训服务提供商。2020年,该公司实现营业总收入112.02亿元,同比增长22.08%;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23.04亿元,同比增长27.70%。2021年一季度,该公司实现营业收入同比增66.79%至20.52亿元,盈利额同比增21%至1.41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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