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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7日,深圳,海派通讯观澜生产基地。
就在整个手机产业链等待5G大规模应用的东风之时,知名手机ODM/OEM企业智慧海派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智慧海派)却频频“爆雷”。应收账款大额逾期、银行债务违约、资金链断裂等重大风险,也迅速波及控股股东航天通信(600677,SH),致使航天通信股票出现多个跌停。
资金链断裂,受影响明显的地方便是生产基地。10月14日,智慧海派全资子公司深圳市海派通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海派通讯)的一份《告知书》照片在网上流传,称公司拟于2019年11月15日关闭龙华分公司——观澜生产基地,自2019年10月14日起,基地全员正式停工。
10月17日,《》
不仅如此,《》
工厂总经理:7月接任时经营已不佳
深圳市龙华区的仪表世界工业园8号楼,便是海派通讯的观澜生产基地,楼顶处写着“中国航天科工智慧海派”几个大字。
智慧海派官网介绍,深圳观澜基地成立于2013年,总面积15000余平方米,主要承接中兴、努比亚等客户的产品加工与制造服务,是智慧海派国内四大生产基地之一。
10月17日,是海派通讯宣布观澜生产基地停工的第三天,园区门口有不少员工进出。多位员工告诉《》
在园区的公告栏上,确实贴着网上流传的那份《告知书》,称公司长期生产经营困难,已无法继续经营,公司研究决定,拟于2019年11月15日关闭龙华分公司观澜生产基地,自2019年10月14日起,基地全员正式停工。而《告知书》旁边则贴着分配洽谈人员名单。
随后,《》
今年8月24日,航天通信披露,从2017年8月起,超微通通讯科技(深圳)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超微通通讯)向海派通讯累计交付了价值27.41亿元的货物。但深圳海派通讯仅支付部分货款,剩余3.6亿元的货款一直拖欠。
因此,超微通通讯将海派通讯告上法院,在诉讼前向法院提出财产保全申请。根据法院的裁定,查封、扣押、冻结海派通讯名下价值1.3亿元的财产,智慧海派名下价值约3.17亿元的财产。
而对于观澜基地生产状况的变化,工作3年多的员工杨伟(化名)向
航天通信的财报显示,2019年第一季度航天通信营收15.77亿元,同比下滑43.12%,公司表示营收下滑主要原因是:5G时代的来临加大了客户对5G终端产品的预期,公司下属智慧海派智能移动终端市场需求有所下降,造成订单减少;同时智慧海派由于资金紧张,电子元器件及原材料采购受到一定影响,导致出货量下降。
10月17日,在观澜生产基地园区内等待的员工。
海派通讯总部:中高层已悄然离职
据了解,观澜生产基地属海派通讯的分公司,而位于深圳南山区万利达大厦的研发基地,便是海派通讯总部。10月17日,《》
与观澜生产基地不同,海派通讯总部的员工正常上班,只是偶有几家供应商上门询问公司状况。一位供应商告诉《》
对于公司高管离职一事,海派通讯内部人士透露,公司运营总经理冯总已在国庆假期前离职,“国庆节前一个星期都未在公司见到他,因为他平时出差比较多,大家都未起疑,直到国庆假期后,公司系统里找不到冯总的资料,才知道已经离职,采购部部长今天也刚办完离职手续”。这位内部人士还称,在更早的8月份,还有其他中高层人员离职,如今智慧海派被指业绩造假,海派通讯历年的财务报表都要审查,因此,财务总监暂时不能离职。
据航天通信10月14日公告,智慧海派原总经理邹永杭已被南昌经济技术开发区人民检察院以涉嫌合同诈骗罪批准逮捕。
同时,邹永杭也被免去智慧海派董事长职务。《》
虽然航天通信接手了智慧海派的经营,但对于航天通信来说,如今的智慧海派就像一个烫手山芋,不仅存在应收账款大额逾期、银行债务违约、资金链断裂等棘手难题,还导致航天通信的股价连续几天被拍在了跌停板上。
据《证券时报》报道,航天通信董秘办人士曾向媒体表示,初步方案包括协调由担保方之一的南昌临空经济区下属城市建设投资开发有限公司先行垫资偿还中国进出口银行的约4.5亿元的银行贷款;其余涉及南京银行、华夏银行、北京银行约1.1亿元贷款(银行敞口)由上市公司先行偿还,免除银行滞纳金、违约金等费用,同时约定由智慧海派方面后期偿还担保方以及上市公司。
对于海派通讯高管的悄然离职、其余子公司如何安排等问题,《》多次致电航天通信董秘办及证券部,但均无法接通。深圳海派通讯内部人士称:“智慧海派其他子公司,像南昌基地、杭州基地、成都基地等未来将如何安排,还需要看航天通信处理方案,我们暂时没有消息。”
10月17日,
人员正常上班但无事可做
“我们(海派通讯)员工8月份工资还未发,大家虽然正常上下班,但没有事情可做。”上述内部人士称,“目前只是确认了观澜生产基地关停,但是人员安置尚未谈好”。
而按
观澜生产基地的一位部门课长向
因此,虽然不少其他电子厂已在园区派发招聘传单,宣传栏上也贴满了招聘启事,但是大多数员工都尚未离职,在等待公司的遣散措施。对于派遣工问题,观澜基地总经理龚靖称:这些员工本身就是跟劳务公司签的合约,从法律上来讲,是不在公司赔偿范围之内的。
随后,《》找到了观澜生产基地人力资源主任孙女士,但她仅告诉
让人唏嘘的是,按智慧海派官网的说法,深圳观澜生产基地的职工人数约2000人,但这么看来,如今员工已不足500人,并且劳务工派遣工占比约七成。
10月17日下午,观澜基地在园区饭堂召开动员大会,鼓励员工离职,多位员工告诉
新闻链接:知名ODM沦为代工厂?航天通信子公司智慧海派被曝业绩虚假
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70批面上资助获资助人员名单
各博士后设站单位:
根据《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资助规定》(中博基字〔2020〕7号),经专家评审和评审结果公示,确定对陈绍辉等3983人给予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70批面上资助。获资助人员名单详见附件,军队系统获资助人员名单由军队系统公布。
1.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70批面上资助获资助人员名单
2.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70批面上资助“地区专项资助计划”获资助人员名单
船只水下画面及沉没画面。视频央视新闻、
沉没的凤凰号
最新消息
据新华社最新消息,7日在“凤凰”号沉船内部发现了9具遗体,死亡人数已升至42人,仍有14人失踪。
7日早上,来自中国交通部的10人救援队和来自浙江海宁的7人救援队抵达普吉,随身携带了潜水
器材和多波速雷达等设备,同泰方一起展开搜救。
泰国海军司令巴吞素万当日表示,海军正全力展开救援工作,“搜救工作直到找到所有失踪人员为止,现在一切还在进行中”。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
7日,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
A
海宁“公司团”幸存者
船上有七八个小孩 5个至今没找到
幸存者姚尚军。
姚尚军老觉得耳朵里有水,嗡嗡地响,这是他在普吉岛当地一家医院待的第三天。7月5日深夜,在珊瑚岛附近被救起后,他躺在担架上,被迅速送到这里。
这趟旅行,他们一共来了38人,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有的人单身赴会,有的人拖儿带女,而姚尚军是独自一人来的。在7月5日这场翻船事故中,“公司团”里的七八个同事的小孩,至今仍有5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登船时天是阴的,有点小雨”
7日,姚尚军就可以出院了。他看着护士取下自己左手的纱布,逐一清理大大小小的伤口,签署了出院通知书,在超市买了一件白色T恤,提了一个别人看望他时送的礼品,他准备回家了。
每一拨来访的慰问者走到他这里时,都会有点犹豫——他精神而健谈,情绪如常、偶尔还能开玩笑,不太能看出来也是“7·5海难”的幸存者。他也不介意一遍遍讲述事发时的场景,并不觉得回忆那一刻是一种折磨。
“觉得像做了一场梦。”他絮絮地第无数次讲完自己的故事,在一段短暂的沉默后,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感觉不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7月5日下午4点,包括姚尚军在内的38名海宁公司员工和家属登上了4层游船“凤凰号”,他们中大约20人是该公司的中高层员工。“可以说我们公司大部分人,都在这里了。”姚尚军今年46岁,是仓库管理人员,这次出来独自一人,并没有带上妻儿。
“我们4号凌晨1点才到酒店,然后白天安排了逛逛动物园啥的。5号坐船行程安排是去玩大小皇帝岛。”他回忆,登船时天是阴的、有点小雨。半个小时后,乌云和风暴接踵而至。船身开始左右摇摆,幅度逐渐增大。姚尚军觉得晕船。坐在他旁边的同事小徐一直拿着手机自拍杆对着窗外,姚尚军劝她把救生衣穿上,此时船身的倾斜度已经达到45°左右。
巨浪大到“把甲板上的人拍进来”
危险在酝酿。晦暗的天气中,“凤凰号”曾两度停止发动机,但风浪并不因此而停止。下午5点过,最担心的事情发生,凤凰号向右侧倾斜,最后横翻,最终保持这个姿势沉入水中,整个过程不到5分钟。
据泰方介绍,最初巨浪是从船尾拍来,导致船舱进水。这一说法得到了姚尚军的证实。在他的描述中,这个巨浪大到可以“把外面甲板上的人拍进来”。“我当时站在甲板上,甲板和船舱隔着一道镂空的木门,浪把我往船舱里拍,我被打到贴在门上。”这一个巨浪后,游船二楼厕所里积水没过膝盖,这时候众人还没意识到大难临头。
3分钟后,船身开始倾斜,恐慌情绪逐渐扩散。姚尚军觉得不好,开始往左侧船舷移动,试图给这一侧加点重量。此时小徐去了哪里他已来不及注意,船仍在不断倾斜,混乱中哭喊尖叫一片。
姚尚军抱住一根柱子,他的右手边,随着船身不断倾斜,同事沈宇涛一家三口慢慢下滑。“他们没有支撑物。”姚尚军说,沈宇涛伸手把孩子递给他,但恐惧中宝宝一直在哭,不断转身伸手找妈妈。沈宇涛妻子忍不住从姚尚军手中接回孩子,一个大浪打来,“他们就被打下去了。”最后,父亲和儿子得以生还,但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B
毕业旅行幸存者
高中毕业“海岛游”四个男孩“丢”了一个同伴
五名高三毕业生,其中一人(右二)至今仍下落不明。
高三刚毕业、来自广东的林同学与4名同学一起到普吉岛旅游,他对
回程我们还没上船时天已经黑了。船方工作人员说回程要两个多小时,但有风会开快一点,我们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不允许开船。航行途中浪已经有二楼那么高了,而我们那个游艇是三层。
等到船倾斜很严重的时候,他们(船员)才叫里面的人出来。后来可能那船已坚持不了了,船员才叫我们穿救生衣,也没有通过广播教我们怎么做。我们从(船舱)里面跑出来,大概只有五六秒,来不及思考。导游一开始跟我们说,“我都没穿救生衣,你们怕什么?”但是后来他是第一个冲上二楼的。这时船已经开始垂直地沉下去了。整个过程可能10秒都不到……
林同学被暴风雨和巨浪打落水中后,奋力划到了圆形救生皮筏艇上,同行的其余4人中,还有一人尚未找到。
C
“凤凰号”幸存导游和船工
这场灾难除了阴影,也带来“生者的愧疚”
“凤凰号”上的幸存导游阿东和船工阿财。
7月7日,事故发生后第三天,泰国导游阿东和船工阿财以及当时身在船上的几名员工,来到病房看望幸存者。除了公司行为,他们也带着个人难以言说的情绪。20多岁的导游阿东入行约3年,面对幸存者时,脸上时常流露出愧疚之色。
从他们的视角看这场事故,更多细节得以补充。“当时距离最近的珊瑚岛大约只有10分钟距离。”阿东说,自己曾建议船长到珊瑚岛避一避,但“已经来不及了”。由于“凤凰号”船身太大,在风暴中转向更易倾覆,努力往回开了500米后,侧翻状况出现。
那时“凤凰号”已混乱一片。在船身刚开始倾覆时,阿东开始叫游客们穿上救生衣上甲板。“我去船长室问,这艘船还撑不撑得住。”船长如何回答,他没有继续说,但确定当时情况已经很不妙。“有些人当时是没有穿救生衣的。”阿东说,自己先跑到一楼叫大家往外走,随后跑上二楼,“三楼当时应该已经没有人了。我走到二楼,船已经很倾斜。”
船工阿财爬到橡皮艇处,想解开绳子把小艇放下去。“我看见船长也在放艇,放下去的一瞬间被翻起来的橡皮艇打到正面,砸进水里。”阿财随后也落水,他和其他几名船上工作人员爬上橡皮艇,开始把落水的游客一个个拉上来。
包括船长在内的12名工作人员最终全部生还,对于他们中的部分人来说,这场灾难除了阴影,也带来“生者的愧疚”。
“以后还做不做这一行?我不知道。”24岁的阿东面对遇难者家属的质问,努力回答但所知有限,只坚持着坐在那里,完成面对的过程。年长他7岁的阿财则直言:“我要转行了,去卖保险。”
D
“蜜月行”幸存者恋爱7年结婚7天
新婚夫妇天人永隔
瓦查那医院门口的接待室,一本死难者辨认相册在不断赶来的亲友手中传递。7月6日晚上,相册递到了李冠南(音)父母和婶婶的手里。
6日晚上10点过,三位老人飞抵普吉,在当地导游阿丽的指引下,立刻赶到瓦查那医院。
“我之前在普吉行政医院见到他们的儿媳妇小霍,然后就帮他们联络这件事情。”阿丽遇到小霍时,这个姑娘独自一人,不哭不闹不说话,“我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告诉我,丈夫的遗体找到了,请我带家属去看。”
相册递到三位老人手里,冠南父母不敢看,把头微微转到一边。婶婶稳了稳神,伸手接过了厚厚一本图册,一翻开,三个人眼睛红了。123456,7。翻到第七页,是一张难以辨认的脸,已经和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别无他法,婶婶和父亲抖着手摸了摸照片,拿得又近了些。“是。”微微点头,两人流着泪互望了一眼,让孩子妈妈也看看。黑衣服的阿姨肩头耸动,压抑地哭了起来。
“我们确认了,是。”递回相册的一瞬间,嚎啕大哭声响起,婶婶捂着脸瘫在座位上,继而伏在座位上。
26岁的李冠南刚结婚一周,与妻子小霍同岁。7月1日,两人从北京出发飞往曼谷,5日抵达普吉。甜蜜的时光倏忽而过,恨不能分分秒秒留在当下。这原本是一趟蜜月之旅,小两口是大学同学、恋爱七年,今年6月29日结婚,到他们登上“凤凰号”时,婚龄才7天。听闻噩耗,李家亲属和小霍姐姐即刻飞往普吉,于6日深夜抵达。接机的当地导游阿丽受小霍之托,在深夜带领一行人从机场直奔普吉瓦查那医院,确认了李冠南遇难的消息。
“我没事。”6日晚上,小霍躺在医院1218病床上,事发后大部分时间,她一两句话不说,直到见到亲人的一刻,她也保持着异样的冷静,“我想出院。”
心情迫切的父母渴望得知儿子最后一秒的情况,可小霍关于事故的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丈夫,是和自己同样落在船舱以外的海里。“没落在一起,是分开的。”她记得船“先翻后沉”,二楼的人群几乎来不及反应。落水后,怀着身孕的她被救起,随后度过人生中漫长而黑暗的一夜。1218病床的帘子拉上了,除了小霍,其他床位为了透气几乎都是敞开的。粉红色的帷幔把这个家庭的伤与痛都隔绝,外人无从窥见,有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
探寻真相
上船后马上收走救生衣?
幸存者说没这回事
但导游说过可以脱了
对于有说“凤凰号”上导游在游客上船后收走救生衣一事,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
幸存者赵文杰回忆,上船后十分钟,有导游称“现在可以脱救生衣”,加上因为部分救生衣是湿的,也让部分游客乐意脱下。“脱下来的救生衣,就挂在柱子上。”这一说法也得到了海宁海派公司幸存者黄孝峰(音)的确认。
但另一方面,黄孝峰也对船上工作人员在事故发生后的处理方式表示不能接受。“如果能早一点让我们全都把救生衣穿上,提前跳海,不会死这么多人。”他说,船员和导游也没有穿救生衣,还有导游为了安抚众人,称“你们看我都没穿,要是真的有危险,我肯定会穿上的。”
本组稿件除署名外,综合新华社、《钱江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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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CSIA的数据,2011至2020年,我国集成电路设计产业市场规模复合增长率为24.48%,高于全球集成电路设计产业整体年均复合增速21.79%,2020年国内集成电路设计产业市场规模达3,778.40亿元。
近日,模拟芯片商深圳市微源半导体股份有限公司(简称:微源股份)递交了科创板申请材料。据界面新闻
目前,微源股份的产品型号已超过1,000种,涵盖电池管理、PMU、电源转换、接口保护、P-Gamma、Level Shifter、运放和协议芯片等产品系列。但上市前公司前五大客户变更较为频繁,部分大客户公司参保人数不足10人,最低的仅2人参保。
报告期(2019年至2021年),公司还存在转贷、关联方资金拆借、不规范第三方回款等内控问题。
股东入股价格两个月涨6倍
公司前身为微源有限。2010年6月24日,自然人戴兴科和自己的大舅子刘建国决定共同出资50.00万元,设立微源有限,其中戴兴科以货币出资45.00万元,刘建国以货币出资5.00万元。
戴兴科、刘青华夫妇为公司实际控制人。截至本招股说明书签署日,戴兴科直接持有微源股份46.02%的股份,并通过担任科创达合伙、华创达投资的执行事务合伙人间接控制公司23.42%表决权股份,同时也是公司控股股东。其中,科创达合伙、华创达投资均为公司员工持股平台。
刘青华直接持有公司6.42%的股份,并通过科创达有限控制公司3.75%表决权股份。戴兴科、刘青华夫妇合计控制公司79.62%的表决权股份。
需要指出的是,二位实控人亲属也参股其中。戴兴科兄弟戴兴化持有科创达合伙7%的合伙份额,戴兴科堂妹戴云持有科创达合伙1.38%的合伙份额;刘青华哥哥刘建国持有科创达合伙4.91%的合伙份额,公司是一家家族控制的企业。
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10月,微源有限报告期第四次增资中,新增股东苏州勤合、武汉顺赢、深创投、创新一号基金、武汉顺宏以现金认缴,以14.71元/注册资本的增资价格入股,认缴新增注册资本571.06万元,增资后公司注册资本为7369.38万元。
随后2020年12月,股改后的微源股份召开股东大会将注册资本从9,528.82万元增至9,765.24万元,新增注册资本由新增股东温润振信、温润成长、横琴齐创、中电科、宁波蓝郡、嘉兴汇誉以及股东深创投、武汉顺赢、武汉顺宏等以现金认缴,增资价格均为94.45元/股,较2个月前(2020年10月)14.71元的增资价格相差6倍。
大客户参保人数仅2人
微源股份是一家Fabless模式下高性能模拟芯片产品研发、设计和销售的集成电路设计企业。公司模拟芯片产品分为电源管理芯片和信号链芯片两大类,覆盖智能家居、汽车电子、智能便携、医疗健康、屏幕显示、无线通讯等下游市场领域。
公司表示,目前旗下产品已应用于京东方、华星光电、惠科、小米、OPPO、三星、彩虹、创维、索尼、哈曼等企业的产品中。
2019年至2021年微源股份营收分别为1.51亿元、2.37亿元和4.35亿元,三年收入复合增长率达69.67%;扣非后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480.05万元、4462.70万元和1.31亿元。这期间,微源股份90%以上主营业务收入来自电源管理芯片,包含电池管理芯片、PMU、电源转换芯片和接口保护芯片等。
公司产品销售采用“经销为主,直销为辅”的销售模式,2019年至2021年,经销模式实现的主营业务收入的占比分别为66.43%、79.83%和87.29%,稳中有升。
界面新闻
其中,2020年公司前五大客户变动了两家,第一大客户由深圳市海派特光伏科技有限公司变为信和达;第二大客户也变更为深圳市壹嘉创科技有限公司;2021年公司客户再次变更两家,新增大联大和深圳市福伯特电子有限公司。
此外,根据天眼查官网显示,公司前五大客户中深圳市壹嘉创科技有限公司参保人数仅2人,深圳市凯创芯科技有限公司、上海研尚电子科技有限公司两大客户的参保人数均只有7人。
转贷、第三方回款、关联方代付公司费用等多处不规范
据悉,公司关联方科创达合伙和刘青华因为自身资金需求,多次向微源股份进行资金拆借,2019年科创达合伙向公司借入100万元资金;刘青华借入250万元资金;2020年,科创达合伙又向公司借入100万元。此前微源股份还通过戴兴科借入资金500万元。除关联方拆借,戴兴科还为微源股份代付少量款项。
另微源股份还存在“转贷”、关联方资金拆借、关联方代付员工工资及公司费用、第三方回款、现金交易等多种内控不规范情形。
报告期内,为满足贷款银行受托支付的要求,微源股份通过供应商取得银行贷款1,500.00万元,再根据实际付款需要将款项用于公司日常经营。而转贷对象为与微源股份存在真实交易往来的供应商,据公司披露,通过转贷方式取得的资金最终仍然用于采购款支付等日常经营活动。2020年11月,发行人结清了该项贷款本息。
2019年至2021年,微源股份还发生不规范第三方回款,金额分别为216.30万元、552.71万元和516.83万元,占当期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1.43%、2.33%和1.19%。
对此,微源股份表示主要是为部分客户为了提升资金的周转效率及款项结算的便利,从自身的商业习惯出发,统筹安排其关联方、合作伙伴代为支付发行人货款。公司此类客户通过第三方回款本质上系为了推进合作双方的经营业务正常开展,具有商业合理性。
此外,公司还有少额通过现金销售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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